在古代,器物是人们传承文化和生活必需品,器形与器质都要求精细。如果说正常的器物需要经年累月的琢磨雕琢,那么以子之器则有更为高深的雕琢标准。从而,在这个过程中也显露出了“器不为人,貌合神离”的特性。
以子是春秋时期许国的国君,他拥有一匹骏马,并为此而努力培养它,而那匹马似乎也从未让他失望过。商人张叔夜看中了那匹宝马,主动提出了1000金的高价购买,可是以子并没有让马离开他的视线,只用单薄的怒斥就让其放弃想法。以子因此被张叔夜认为是“三岁小儿,口不应心的小人”,没想到事后他见到以子的前程,又不禁感叹了句“好一匹不俗之才”。
以子之所以能够安稳地沉淀人心,其器质的不俗,这种标准提出的意义也是在于以子用他的行动证明了“器不为人,人为器转”的相对性,也就是说最终呈现在人们面前的东西,不仅仅是那个器物的本质,还包括了一种人和器交织形成的关系。在屠自古的《雕琢国家之器》中也不无类似以子优秀品质标准的说法:“以琢以雕,金石为判; 以声以色,心诚者膺。以履之说,工诈者常惑;制度之基,士损者蹇”。
以子所追求的不仅仅是器物的内涵,使自己成为一个严格的雕琢师也是他的发展之路。以他自己的话来说,“愚人平生以性好为体,谠言治而不顺,此后我学道,感谢老师。结交结伴,受益终身。后又习马,白文少死,却闻盲者亦独见道,苟非至诚,勿以开启我哉。”通过这段话,我们可以看到他对于高质量琢形的追求,以及对于文化的认同。不难想象,他的器物一定是有超高品质要求的。
引用一段屠自古的《雕琢国家之器》“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体现出,生活工具和文化器物的雕琢标准,都需要十分的不易,这也是以子之所以是以子的原因。在他的时间里,每一件器物都非常考究其形式和功能的结合,而不是追求单一美感的显示,这也为我们现代审美进一步开拓了想象空间。
然而,正是因为完美的器形标准,才衍生出了“器不为人,貌合神离”的特性。以子在盛年之时数次出使他国,但是却都没有打动对方,甚至还有所鄙视,后不幸流放,弃世。这种境况说明了一件事情:虽然拥有无与伦比的器质和器形,但如果缺少了人和器之间的协调,就很难再彼此息息相关。
“器不为人,貌合神离”的一方面是呈现出的就是以子之器的高超制造标准,另一方面,也不缺少考验雏鹤潜能的特定条件。在古代小说中,我们不难找到这样的关注点和生发点,那就是器物的伪造,在伪造中表现出伪造者的欺骗和渺小,以及命运的玩弄。因此,观察以子之器和伪造之器的关系,就更能看到器物的不同和发布出的内涵。
在以子未能完成的琢磨之路中,还需要人类继续推进,不断的尝试,才有标准与价值的制定。这就有如屠自古在《雕琢国家之器》中所阐述的“吾班之余事”一词所言,“雕琢国家之器,不可颠倒是非,所以振助士气也,非苦逼其生,以成奇物借以高志也”。最终,化良欣化为灵犀,让我们在琢磨器物之路上得以前行,让当今的大众文化也树立起对优秀器物的尊重和追求。
以子之器者质量、形态、内涵的统一是以子所追求的标准,它代表了一种艺术的样式,同时也是一种文化的深度,“器不为人,貌合神离”的一种人文关怀和艺术标准,值得我们深思、推崇。“一切吾家器服,并若一人之法不可众用。吾家器不朽,号曰∶烛龙扇蝶。”这正是以子之器的精神核心,也完美道出在以子之器的创造者眼中器物的最佳化由人心和物品的互动创造出新世界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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